应付这群信神的蠢货,我们应该游刃有余

一个叫麓莉丝的人的故事

1一发完短篇,略微意识流,有歌词引用

2主人公可以是任何一个叫做麓莉丝的人

3带着敬意,我这次只讲故事

4你认为她是什么样的,那她就是

5如果真的一点都看不懂,一定要告诉我,

 可能是我表达能力太差了

6没有灵魂的文字无法打动人心







# 最好的生活



我告诉过你,我正过着最好的生活。


看着吧,我正过着最好的生活。



............



“您好,这里是______快餐店,您有什么需要吗?”



我放下了电话,身板拔得笔直,双手合拢,强撑着打起精神。


我叫麓莉丝,在一家快餐店做服务生。


我穿着沾染油烟味道的围裙,眼睛聚焦油炸箱里翻滚的鸡肉,耳朵里充斥着滋喇声。


我在油炸箱里翻滚,要被溺毙融化在这高温里,感受到塑胶一般的液体灌入我的耳朵。




他说,你好啊存在着的美丽。


他的声音像融化了的焦糖,甜蜜又黏腻,吸引着人去靠近。


他看起来很有钱。


他看起来像个体面人,在快餐店里不合常理得向我举起装着猩红液体的高脚杯,手里递出一张名片。


他在盯着我看,他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在说,看,我在给你一个机会。


看,你不想抓住吗?



她打扮得像只花孔雀,她似乎富有又堕落。


她一定是个体面人,在家里不合时宜地向我举起盛有猩红色液体的酒杯,手里拿着他的名片。


她在盯着我看,她琥珀色的眼睛像是在说,看,你得抓住这个机会。


看,你一定能做到。





我移不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她在我的房间里如此耀目,和这灰白斑驳的墙壁,这狭小压抑的空间,这洗得发白了褪色了的一切,如此格格不入。


她像一片明灯,照亮了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我看不到阴影了。





魔镜魔镜,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?

你就是最美丽的女人。



也曾努力工作,回报也就一半。

也曾努力工作,回报不到一半。

那么这次就换个方法,我有话直说。

我是说,利润有多大,我是说,我的口袋装不下。

除非报酬给够,否则我不会出手。


我的眼神锋利,划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女人;

我的嘴唇颤抖,喃喃出那个即将成真的虚假;

我咬紧牙齿,让摩擦声贴着大脑回沟驰骋到整个头皮,喧嚣到麻木。



我的瞳孔变得狭窄细长,虹膜从浅褐色变得明亮而纯粹,眼白被填补,然后侵蚀,黄澄澄的大眼像是撕裂了包裹着它们的眼角,挤开了上下两侧不再被需要的皮肉,硬生生嵌在了脸上。


我吐出的舌头变得敏感又冰冷,舌尖开始分叉,我看着它像是用来包装礼物的缎带,被赋予了生命一样探出头来汲取外界的热度。



物竞天择,我跳动着一颗石做的心脏。




星星会连线成串吗?上天会降罪诛伐吗?



我不知道。





万事都有结果,亦有代价。

我只要我的王朝屹立不倒。




有一天我终将死亡,但我不在乎。

别告诉我你天真纯洁,因为你像场瘟疫,四处蔓延。

你说你是治愈良药,而我只觉得你是令人作呕的病菌。

你在网络上的世界里相当勇敢,有着相当主义的英雄情结。

可我早已看出,你不过是一只牢笼中的老鼠。

你一定欲望无止境,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?




她并非永恒,但她不在乎。

我并非永恒,所以我不在乎。





站的越高,跌得就越狠。



我躺在她身边,感觉鼻腔呼出的灼热气体点燃了我的思维,它们像被烧着得纤维一般,冒出灰白又令人窒息的烟雾,一瞬间我以为我又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快餐店,被溺闭在油脂中的记忆袭来。


我手臂绕过她的,拿起了她的电话。

我看到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。

她四处窥伺,处处留下痕迹,

我的心抽痛得像是在滴血。

我把给她的早餐加了一勺漂白剂,希望她能有个好胃口,亲爱的。




现在每个人口中的你,都成了真的你。

你安静地睡着,胸口起伏得平缓,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
你的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安宁,

你的脸上带着本不该有的安宁。



她怎能如此不在乎?她怎能如此失败?


我能比她做的更好,给我一次机会。


再给我一次机会?


我跨坐在她僵硬的肢体上,抚摸着她柔软不再的脸颊。


毫无弹性的皮肤上蜷起了一张不再吻合的虚假面皮。那存在时没能褪下的面具,曾经不想知晓,曾经随心所欲,只管随心所欲。


我撕扯她的面皮,连带着拉下了一部分凝固的皮肉,她留下的空洞部分像镜子,她的尸体慢慢腐化,留下一摊擦不掉的焦黑阴影。



我看着她在房间的角落腐败,觉得自己脸上愈发的痒。

这个小房间还是依旧灰败压抑,随之诞生的是无法磨灭的欲望和重生的意志。





我想让他为我沉迷,

我想成为他的唯一,

我渴望他变成占据我脑海的唯一,给予我钟爱与陪伴。

我的白天黑夜,荣耀落魄,都由他手给予。



你看,我的意思是,从下周开始,我就要这群女人选一边站了。

一切都将宣布完结,她们完蛋了。

我能做的事,别人一件也做不到。

没品的人在找事那就随她们去,

告诉她们,她们要被时间的洪流淹没了。

我一旦出手,就别试着无谓闪躲。

我要成为游戏里的冠军奖杯,人人想赢得我的芳心。

这群女人都是流水造就的过客,我将成为活着的历史。

我们不理那种下等人,就让她次人一等。





遇到了麻烦也没关系,我看向手边她留下的电话。


我心绪不宁,为什么最近他不再打电话了。

让电话铃声响起来啊,让它们此起彼伏地,争相响起,


是不是我举棋不定,让其他女人抢占了先机?


我不想再试图隐匿那些深深扎根于我心底的恐慌与欲望,我渴求你让我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

非常响,特别近。





我和我的姐妹,支配者的先锋。

我的王位不需要继承人。我是领头羊,所有人都跟着我。

我参与比赛夺得头筹,你们不过坐在观众席挥手欢呼,不需要药剂针也能让她们头晕目眩。

再次戴上皇冠,我摘下别人也戴不上。






我年轻,没心没肺。

我年轻,我能比她做的更好。



她们只能量力而行,

她们只能闭嘴听命。




我又开始闪耀了,像一枚美丽的钻石,

这小房间的灯真是刺眼。

那个女人留下的阴影太过黑暗,

我凭记忆拨下了电灯的开关,

房间昏暗,我的闪耀也不再。




我依旧可以在房间里看到你留下的影子,我没办法把自己付出给你的爱再次收回。


你给了我一颗充斥着错误的心,我给了你一颗支离破碎的心。


我无法改变你,我只能替代你。


我站在爱你与恨你的交汇点,






不过是今天又经历的一件小事,别放在心上。

我正在过,最好的生活。





她把自己躲在影子里,把我推出来面对日光的灼烧。





我渴望我自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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